杨应麒想了想道:“如今赵构还弱,我正要扶持他。这件事陈显似乎正在做,我便且看他做得如何。至于从燕京逃出一个公主回江南,料来对我汉部没什么坏影响。你就遂了她愿,她想回去就让她回去吧。我假装不知道。”
林翎道:“也许她拿了道君皇帝的什么信物,或什么交待,才这么急着要回去见赵构呢。”
“那又如何?”杨应麒道:“现在已经到了兵马争衡的时节,赵构自身难保,两河危在旦夕,她一个小小的女孩儿,改变不了什么的。就算她带了大宋的传国印玺回去,也影响不了什么大局。好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你快帮我想想办法,料理这颗烂牙吧。”
林翎笑道:“我又不是医生,怎么帮你料理?”
杨应麒叹道:“若是医生份内的事情,我何必找你?总之你替我想个办法,我现在疼得心也烦躁起来,晚上睡不安稳,甚至事情都没法想。”
林翎道:“你不是有一大帮谋臣幕僚在么?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这时杨应麒牙疼忽然大作,连哎了几声,脾气暴躁起来道:“他们?他们有个屁用!陈正汇居然跟我说天下危难、生民涂炭之际,七将军不应该只顾着自己的牙疼!我……哎哟……我当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