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便不会让那帮腐儒胡闹的。”
众商人一听无不大悦,刘介又道:“那帮腐儒也就算了,最麻烦的却是河东那帮土财主,他们做事可有些不合规矩!”
原来山东路的商人和东海的商人打交道已久,这次送礼也通过声气,互相之间虽有攀比,但因为彼此有了默契,送礼的时候便是在攀比中有克制,不至于有谁太过出头和太过难堪。河东的财主们却不知道这些,他们还没进入泛东海商界这个圈子呢,所以办事有些不合“规矩”,为求向杨应麒献媚,竟然出了大本钱,在送礼一事上把其他商人都比下去了。刘介等怕杨应麒得到了好处向河东商人倾斜,所以才会提出这件事情来。
杨应麒扫了他们一眼,忽然冷笑道:“生意上的事情,自有生意上的路子。只要他们不犯法,那我便不会故意给他们难堪。怎么,你们怕竞争不过他们么?”
刘介一听,讷讷道:“这个不是,不过……”
他一时不知如何措辞,阿依木思 已经说了出来道:“不过七将军你可不能因为收了礼物,又为了拉拢他们而故意偏心他们!”
杨应麒微微一笑道:“偏心我自然是会偏心的,不过……”
几个商人忙问:“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