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曹广弼道:“我是有这样的顾虑。”
种去病忙道:“若是这样,那二将军何不早作准备?”
曹广弼叹道:“到底是真有陷阱,还是说只是我多虑,我也还拿捏不准。再说,现在齐鲁军团的战事正紧。三将军本来是反对两面作战的,但为了配合齐鲁军团也不能拖后腿。昨天我才收到战报,似乎塘沽方面的兵马也已经准备出击燕京了,若我这边忽然抽脚,那反而会让东边两路大军陷入更大的危机之中!”
种去病道:“但现在既有疑虑,就该谨慎些好!”
曹广弼点头道:“这个我晓得。我已让种彦崧虚攻雁门,实守五台,我这里也在太原增筑城防,又令王彦进兵平定,左与太原呼应,右与齐鲁军势相连。若齐鲁军节节胜利,我们便等他们平定真定、燕京后再夹击云中。万一事有不顺,这样的布置也不会有什么破绽。”
种去病听曹广弼提起种彦崧,心中甚是注意,但曹广弼却没有多提,只是道:“你若能顺利见到铁奴,也跟他说知我的顾虑,问问他的看法。”
种去病道:“现在这边既有隐忧,二将军便不必增益我兵马了,我只带这五千兵马去和六将军会合。”
曹广弼沉吟片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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