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好机会啊。”
杨应麒听得怔了,喃喃道:“不错,不错……”忽然一凛,有一句话竟不好出口,但想想此刻身边更无他人,只有自己的妻子,便低声道:“这么说来,若中原方面打了胜仗,也许我们反而难以统一了。”
“嗯。”赵橘儿也低声道:“宗颍和那些义军若克成大功,那他们说话的声音便响亮了很多,他们提出什么意见大将军都得考虑。甚至……”赵橘儿犹豫了一下,因身边只有丈夫,便直说了出来:“甚至一些不知好歹的人竟要迎立我爹爹或者我哥哥,那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毕竟大哥现在还没称帝。就算这些人都愿意克守臣份,可是拥兵干政,甚至割据一方、分裂山河都是有可能的——总之是尾大不掉。”
杨应麒沉吟道:“为国家元气计,我宁可将来在统合中原、东北时困难重重,也不希望他们败绩。”
赵橘儿道:“若他们败了呢?”
杨应麒道:“那我们便得想办法收拾这个残局。”
赵橘儿问:“怎么收拾?”
杨应麒道:“至少要守住山东和塘沽,三哥韧力甚强,塘沽又如辽口般是临河背海之局面,山东半岛我们也经营已久,这两个地方我们应该可以守住。至于河东那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