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无不引以为荣,就是市井小民、边寨农夫,只要是知道这两人的也都会竖起大拇指。如果种彦崧、刘锜是在别的情况下引兵攻陕,那陕西人都会骂他们卖乡求荣。但现在陕西诸将却没这份底气,甚至有些不敢面对这两个人。
王庶问那探子道:“这两路兵马进军的路线,你们是如何谍知的?”
曲端哼了一声冷笑道:“那还用什么谍知?他们这次来是光明正大地来兴师问罪,又不是来偷袭,还怕我们知道不成?”
王庶与曲端势同冰火,但听了这话却是默然无对。赵哲问张浚道:“宣抚,如今却该如何是好?”
张浚哼了一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会师长安?我怕他们有这口气,没这本事!”他又睨了一眼刘锡道:“刘大人,令弟已经背叛朝廷,你看我们该如何处置?”
刘锡不但是刘锜的兄长,而且还是曹广弼的妻舅,当此之时也自知身涉重疑,叹道:“宣抚这般问,想必早有打算,刘锡该杀该囚,宣抚一言可决,何必多言?”
诸将听了刘锡这话都感有些悲凉,一起望向张浚看他如何处置。张浚环顾诸将,见众人眼光多有异色,不敢从重处置,只是道:“朝廷相信刘大人的忠心,只是当此瓜田李下之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