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请求我们帮他前往太原。”
耶律余睹道:“这事做不得!你回头便杀了他,割下他的头颅送到宗宪那里去,告诉宗宪,就说这是汉部派来拉拢我的奸细!”
韩福奴惊道:“这……这岂非会得罪汉部?”
耶律余睹淡淡一笑,说道:“便是得罪,那也只是一件小事,折彦冲杨应麒不会计较这个。我现在虽然有九成把握这人不是宗翰、宗宪派来试探我们的,但这件事只要有一成可能的危险,这个人便留不得!”
众将闻言都点头称是,韩福奴问道:“只是他刚才那几句话,却是什么意思 ?”
耶律余睹道:“那是我和杨应麒见面时的情景。当初他举杯来向我赔罪,我曾道:‘今日之耶律余睹,已经死去!既已死去,何来得罪?既无得罪,何来见谅?’那也只是客气话,估计除了我们自己,没人记得。”
萧庆道:“那么他要将军再‘死’一次,便是劝都统弃金投汉了。而其中又暗含前嫌不计、旧谊不忘之意。”
耶律余睹道:“不错。而且这论功行赏四字,应该也是杨应麒亲口应承。他远在东北,不知此间变化,所以才会如此笼统,若是云中、太原的人设计,则应有更为具体之事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