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的?”
陈正汇微笑道:“我一路北上时听见的。沿途民众对此都很高兴呢。”
杨应麒忙叫道:“这真是胡说八道,谁说不纳粮的?也就是一些地区减免一到三年的赋税,等元气恢复过来,该交的还是要交的。”
陈正汇哈哈笑道:“那不要紧,那些农夫也不全是傻瓜,只要能给他们一两年时间让他们安生,也就够了。七将军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几年宗弼为了应付战局对河北征敛得好厉害,便是中产之家也多有破产的。现在我们按辽南的税法来征收,便是不减免,百姓们也活得下去。”
杨应麒道:“这我也知道,只是我总是觉得这民歌不好,感觉怪怪的。”
陈正汇笑道:“七将军你嫌它不雅么?嗯,虽然不雅,不过很好用啊。很多盗贼就是听了这歌才回家种田的。毕竟大多数人做强盗都是迫于无奈,没饭吃才铤而走险的。”说到这里陈正汇忽然长长一叹。
杨应麒奇道:“你忽然叹气干什么?”
陈正汇道:“我叹我们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努力,终于有机会将善政惠及中原黎庶了!七将军,你不知道我沿途来看见各州县渐渐安定,心里有多高兴!因为我知道这有我的汗水在里面!昨天是辽南,今天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