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叫天是谁?”
黄旌还没回答,陈楚已讶异道:“陈当家不知道?那还来听?这公孙叫天在塘沽那可是鼎鼎大名啊!说时事,讲战况,那是一等一的卖座!就连七将军也曾听过他的书,陈当家居然不知道?”
陈广湖甚是尴尬,赔笑道:“陈某孤陋寡闻了,孤陋寡闻了。”
说话间楼下已爆出一阵采声掌声,一个驼子在几个帮闲的拥簇下微笑着登台,开演讲说新闻,这回说的却是燕京的战事。其实他一个说书人,能得到多少最新战况?但妙就妙在他善于铺陈,于细节处用心,使人犹如身临其境,倒像他才从前线回来,一切都亲见亲闻一般。
陈楚听得津津有味,一边喝酒,一边品评:“这公孙叫天一定有人在前线帮忙打探消息,否则说不出这么细致真切的事情来。”
黄旌在一旁帮衬着对答两句,陈广湖也跟着赔笑,心里其实却极为窝火,心道:“若不是为了做成建都这单大生意,我们陈家需要向你这黄毛小子低声下气?”
陈楚对陈广湖的反应却视若无睹,仿佛看不出来似的,又似乎是完全沉浸在公孙叫天所描绘的燕京战事中。
此刻昌平馆里外不知挤了几百人,个个听得入神 ,眼见就要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