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楚也不兜圈子了,一五一十将今日遇到那两个少年的事情说了,陈显越听越奇,最后陈楚道:“父亲,这两个少年的来历,可有些……蹊跷啊!”
陈显沉吟半晌,终于喝道:“什么蹊跷!一定是他!还有他!”
陈楚忙问:“谁?”
陈显道:“那个姓萧的,多半就是六将军的儿子!”
陈楚啊了一声,道:“不错!不错!我说怎么觉得脸熟!他和六将军长得很像啊,就是太斯文了些,没六将军那股杀气。”又问:“那么那个姓王的……”
“什么姓王!”陈显道:“他姓折!”
“折……”陈楚惊道:“他姓折……可……可他不是在山东么?”
“唉——”陈显道:“之前是在山东,可我昨天才听七将军说他已经到塘沽了!只不过没有大张旗鼓罢了。”
陈楚喃喃道:“这么说来……真是他了……”又问道:“可是……他来塘沽干什么呢?”
“那还用问!”陈显道:“当然是团圆来了。不但是他,燕京战事既定,虎公主那边迟早也要来。对了,你今天没得罪过这位太子爷吧?”
陈楚忙道:“没有。”顿了顿又道:“他对我颇为回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