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折允武道:“常闻韩大人是北国出类拔萃之博闻学士,他日若有机会,还要在韩大人门下聆听教益。”
韩昉受宠若惊,忙道:“不敢,不敢。”又看了萧骏一眼,说道:“萧公子好相貌,与六将军长得好生相像。”
萧骏一听“六将军”三字,忙问:“你最近见过我爹?”
韩昉道:“是。下官从北边来,与六将军在大定府共事多日,入塘沽前又曾到六将军帐前商议后勤事务。”
萧骏便问:“他……我爹爹可有说起我的事情?”
韩昉一呆,随即微笑道:“当时燕京围城之事甚急,六将军与我但谈公务,不及私事。再说,六将军也未必想到下官会见到公子。”
萧骏哦了一声,颇为失望。
韩昉也出去后,两个少年才一起上前,叫道:“七叔。”
杨应麒冷冷看了他们两眼,骂道:“没出息!都这么大了,连几个下人也甩不了!”
两个少年对望一眼,心中都道:“七叔没生气。”折允武便埋怨起来道:“都怪七叔派燕青来,要不是他,我们早逃远了。”
杨应麒冷笑道:“一个燕青你们就对付不了,还是没手段。”
萧骏上前道:“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