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命人侦骑四出,一边探听东边蒙古、乌古、敌烈诸部的动静,一边向西联系种去病和穆沁。东边的情况渐渐明朗,果如桑莹所说,蒙古、乌古从东北慢慢逼近,只是忌惮萧字旗的威名,一时不敢直迫城下,东南则是敌烈诸部在游走观望。反而是西边,派出去的人个个都有去无回。
萧铁奴暗暗心惊,赶紧派人前往南方,联系托普嘉,调他北上会师。
派往南方的人出后的第二天,终于有一个西面的骑士回来了——但这个使者回到城下时却已变成了一具尸体,连他胯下的军马也是伤痕累累。斥候营的将官检查了他的尸体后急忙来报萧铁奴:“他身上中的,是我们的箭?”
“我们的箭?”
“是。确切地说,是我们拨给穆沁的箭!”
在场诸将闻言大哗,萧铁奴倏地站了起来,叫道:“清点城内人口,看看穆沁的直系家属还在不在!”
不久将官来报:穆沁留在可敦城内最亲的亲戚,也就是他的堂侄。
萧铁奴大怒,而诸将却都恐慌起来,有的说穆沁如果背叛种去病多半便已遇难,有的说要赶紧彻查与穆沁同族之人,有的说要赶紧联系南边的托普嘉,有的说要赶紧请朝廷增兵,众言纷纷,莫衷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