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打算,那时可就晚了。君臣将相之间,做什么都得有个度。”
陈楚恍然大悟,明白了陈显方才所说的调和“文武”,乃是更高层次的文武,颔道:“这么说来,陛下调欧阳进京,根本就不是来帮忙的,而是来搅和的?”
陈显微笑道:“不错。”
“可是这样……”陈楚道:“这样于国事未必有利啊!”
陈显笑道:“于国事,或有小误。欧阳到了京畿会扯杨相的后腿,这点我看十分可能。但陛下这次毕竟是亲征漠北,要犯大险,他一走,后方的大权就会落在杨相手中,太子年浅,杨相威望又太重,就算他们兄弟俩论情可以互相信任,但论到势,终究不能不有所制约,所以如何维持好他们君相兄弟二人的信任,才是所有事情的重中之重!”
陈楚道:“所以杨相和爹爹为了顾全大局,才会答应了此事?”
“是啊。”陈显叹道:“欧阳适一来,不但杨相,正汇贤侄和我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陈楚道:“到时候孩儿怕已经北上,父亲在塘沽,可得小心。”
陈显哈哈笑道:“放心,放心,就是出什么事情,论出头鸟,必然先轮到陈正汇,论背后树,却是杨相。我将头放低一些,急祸有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