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才过济水不远欧阳适就受不了了,不敢轻易再动林舆的脸蛋。但他不捏了,林舆心血来潮时还是变着法子讨礼物,把欧阳适闹得烦他也不是,爱他也不是,这日忍不住指着这个少年的鼻子骂道:“真是什么人就什么种!贪得无厌!”他心胸虽然不如曹广弼阔达,但毕竟是一方元帅,也不是真为这点事情生气,所以这么说的时候,语气间实有三四分叔叔笑骂侄子的亲昵。
林舆毫不示弱,反唇相讥道:“怪不得人家都说四伯小气!才这么点东西,就心疼了。”
欧阳适怒道:“谁说我小气?谁?”
林舆道:“六伯。”
欧阳适一呆,随即冷笑道:“他!哼!他自己能大方到哪里去?”
林舆道:“六叔可大方了!我说要骑马,他就送一个牧场连同一个马群给我。我说要练剑,他不但给我送来了宝剑,还送我一个营的奴隶任我杀。”
欧阳适问马和奴隶在哪里,林舆一听咬牙切齿道:“让一个大骗子给骗走了!”
欧阳适问:“哪个大骗子骗得了你?”
林舆指着塘沽的方向,叫道:“就是你排行第七的那个弟弟!是他骗走的!”
欧阳适一听乐了:“他怎么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