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截口道:“我若管了,便是越权?”
韩昉忙道:“四将军知道韩昉不是这个意思 。韩昉对四将军素来敬爱,比那些等四将军进塘沽后才逢迎于虎驾之前的墙头草不同。”
欧阳适含笑道:“这个,我自然知道。”
韩昉又道:“唯独如此,所以韩昉才敢向四将军进一句忠言:四将军,这件事情,不好办!”
欧阳适道:“我虽然还没弄清楚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但也猜到这里面大有文章。但大哥临出前调我进京,那便是委我辅助太子监国,难道还真只让我进京做建都总监不成?这件事情若是简单了,我都懒得过问!”
韩昉道:“只是……”
欧阳适道:“不要‘只是’‘只是’了,有什么直说就是!我才从皇后那里过来,这件事情,连皇后也委托我找老七问清楚!”
韩昉惊道:“皇后也在关心?这……唉,这都是刘萼这厮不争气,才把事情闹得如此难看。”
“刘萼?”欧阳适道:“是守真定的那个文官么?”
“不错。”韩昉道:“他还是河北西路转运副使,晋北的粮饷,也都是他在主管。这两年因减免税赋,河北东西路大部分州县都要中枢补贴,只有少数州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