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适接到了狄喻的任命后,迅调遣人手,调查华表坛事件的方方面面,负责华表坛的有司部门在这件事情上其实并未失职,因为他们的职务是负责照看、记录和向上转呈意见,这些他们都办到了,接下来的责任,就落在行政、司法人员身上,所以塘沽的政务官和席法官几乎同时接到了传票。
塘沽席法官就是陈显的次子,他接到传票后颇为不安,在家中对老父诉苦道:“我虽然管着塘沽的司法,但终究不是管着塘沽的一切。办理案件我不敢有偏私,但这件事情,又岂是我能依律处理的?”
陈显道:“你为什么不能依律处理?”
“这……”陈豫道:“投鼠忌器啊!”
陈显问:“投什么鼠,忌什么器?”
陈豫道:“父亲大人你何必明知故问?”
陈显道:“不是我明知故问,是到时候人家一定会这么问,那你该如何回答?”
陈豫叹道:“那只好照实回答了。这件案子,其实我派人查过,但最后却都不了了之。”
陈显道:“为何会不了了之?”
陈豫道:“派出去的人……办事不力。而且有人阻挠……”
陈显又问道:“谁阻挠?杨相?还是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