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外面坊间也听到了消息。这年的二月春风,吹来的都不是对汉廷有利的吉兆,接踵而来的危机,就连杨应麒、欧阳适这样的人也感到难以应付,何况折允武?塘沽眼下的局面,论危险也许还没有过当年折彦冲“失陷”后津门的危局,但复杂程度则尤有过之,因为汉政府虽然已比当年的汉部更加强大,但内部的局势也暗藏着危机。
“韩大人,安排一下吧,我要见西夏使者,现在!”西夏使者李寿来到塘沽有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里都是由欧阳适和韩昉派人去交涉,欧阳适还在塘南设宴款待过他。但李寿却没有透露任何威胁的信息来,和欧阳适、韩昉派去的人说的全是毫无意义的外交辞令,似乎仍然愿意奉守藩国的本分,欧阳适一时摸不透夏人的意图,便没有允许李寿见监国,但现在折允武却等不下去了。
韩昉劝道:“太子,现在召见他,未必合适。这个李寿来塘沽的意图,我们到现在还没弄明白。”
折允武道:“他不是一直都要求见我的么?也许他见了我之后就会说。”
“那就更不能轻易让他得逞了。”韩昉道:“夏人所欲,必是于他有利,于我不便之事。”
折允武哼了一声道:“其实嵬名乾顺欺的还是我年轻不懂事,所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