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代太子传旨。”
刘豫又问:“不用问过欧阳元帅么?”
韩昉道:“元帅与太子本是一心。”
刘豫又问:“那杨相呢?他也是这意思 ?”
韩昉见他如此扯皮心里已经有些不耐烦,若在半年之前,南宋的使者别说在塘沽,就是在建康也不敢对汉廷如此惫懒,但今时不比往日,外交事务中得势者傲失势者屈,本来就是千古不易之理,所以韩昉也只是哼了一声,说道:“我朝上下,均是此意!”
刘豫笑道:“若是这样,那我朝便没办法了。我这就修书,不过看我主的意思 ,还是很希望能帮上大汉的忙。”说着向韩昉当面保证:只要汉军没有出现危机,宋军就绝不会过境,以避生越俎代庖之嫌。
但要是汉军出现危机怎么办?刘豫没有说,韩昉也没有问——在这种情况下问了便是示弱!
“哼!赵构的这招好毒!”折允武听了韩昉的回禀后恨恨道:“现在他们虽然不出兵,却已经牵制得我们在鲁南、渭南的大军不能动弹,不但不能动弹,还要追增兵力去防范他们!可我们现在还哪里能派出追增的兵力来!”
汉廷得到两河陕西未久,宋室在这一带仍有相当的号召力,如果军民对汉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