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隐瞒,将日见殿上之事全盘托出。说完整件事,窗外一亮,却是破晓了。
折允武道:“七叔,我……我是不是做错了?”
杨应麒且不回答,摇了摇铃,叫了侍从进来,命传早膳,折允武道:“我现在哪里吃得下去!”
杨应麒道:“吃不下也要吃。我先前几日睡不着,以至误了些事情。你要自己饿自己,可是也想误事?”
折允武嗯了一声,抓起碗筷三两下把早点吞咽了。杨应麒却吃得颇为斯文,宛如平时。等吃完了,屏退侍从,这才道:“太子,昨日你确实有不对的地方。”
折允武听到这话颇为激动,说道:“七叔你也认为我们不当割地?”
“这个,不是最重要的。”
折允武奇道:“这个还不重要?”
“嗯。比这个更重要的,是你的心态。”杨应麒道:“太子,你做了监国这么久,内心似乎还没把自己的身份调整过来。太子啊,你是太子,是监国,不是在蓬莱学舍、管宁学舍求学的学生了。遇到什么事情,除非是自己其实有把握的,否则不要在人前坦诚请教,就算对方是你的四叔。”
折允武一呆,又听杨应麒道:“在战场上,站在对面的才是你的敌人,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