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休息好吧,可辛苦了。”
韩昉道:“为国效力,敢辞劳苦?”说着递上文书,引见刘筈。
这刘筈杨应麒、折允武都见过,素知他与乃弟不同,是个端稳厚重的君子,折允武再看文书,见上面并无杨应麒的画押相印,便递给杨应麒道:“七叔,此事你看如何?”
杨应麒接过文书,扫了一眼,说道:“太子,这件事情,你决定了么?”
折允武略一沉吟,说道:“昨晚我虽签了押,但此事重大,终觉有不妥处。”他也只是隐隐觉得不妥,究竟如何不妥,却说不出来,这时也不和盘直说了——这时他用这般说法,分明是要将事情推给杨应麒。
杨应麒微微一笑,那眼神 似乎对折允武的表现颇为满意。他也不问有何不妥处,接口道:“既然太子觉得有不妥处,那定是有不妥处了。”随手就把文书给撕了。
韩昉大惊道:“杨……丞相,这、这可是昨日群臣议定之事,这……”
杨应麒道:“监国刚才不是说了么?此事不妥。既然不妥,便另外议过。”对刘筈道:“刘大人素有名望,堪当出使西夏之重任。不过要对乾顺说的话,我们还要另外斟酌。刘大人且等一等。”
刘筈忙道:“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