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着一口棺材,杨开远大脑嗡的一声变成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回过神 来,已见石康扑在棺材上放声大哭,他回头问刘氏:“嫂嫂……这……这……二哥……二哥……”
刘氏轻抚棺木,泣道:“你二哥……已经去了……”
杨开远哇的一声,仿佛喉中有痰却咳不出来,石康大哭道:“二将军!二将军!你……你怎么就不多等两天……早知道,我在路上就不该睡觉!多加两鞭,兴许便赶上了!”
刘氏泣道:“石将军……赶不上的!他……他去了有一年多了……”
屋内众人,除了几个知情的参谋外都啊了一声惊呼起来,石康也惊讶得停住了哭声,问:“嫂子……这……这是怎么回事?”
刘氏伸手抹了眼泪,说道:“当初宗弼打到大名府,虽然侥幸被我们击退,但就在他退走之时,他……他还是被一支冷箭给射伤了!”
石康道:“这我也听说了,可那冷箭不是没射中要害么?”
刘氏不断地摇头,说道:“那都是骗人的!他回府以后,就知道自己支持不住了,安排了后事,全是如何隐瞒死讯、布置防务,只让我和两位参谋、两位将军知道实情,连同我一共五人,共同支撑他去了后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