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橘儿惊道:“你要去干什么?”但见他神 色甚是坚决,便不敢再问。
杨应麒挣扎着起来了,下床时身子一晃差点摔倒,幸亏有妻子儿子扶住才站稳了。赵橘儿替他穿好衣服,杨应麒一边传下号令,召诸大臣以及在塘沽将领相府议事。
到了议事厅时,陈正汇脸色苍白,双眼皆红,张浩郭浩和安塔海等亦肃容无语,但杨应麒脸上已无半点悲戚,陈显见了,心道:“丞相好一副心肠!不负他二十年盛名!”
杨应麒环顾当场,说道:“二哥的事情,想必大家都知道了。上天既已降祸,非人力所能挽回。但我们作为国家的股肱重臣,却不能乱了阵脚。”
诸文武大臣都道:“是。”
陈显问:“丞相,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请丞相说个章程。”
杨应麒道:“无他,就一个稳字。事情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一如平日就好。按现在的形势,一动不如一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诸文武大臣又都应道:“是。”
杨应麒继续道:“二哥去世之前,诸事均有安排,如今有三哥坐镇大名府,只需小心谨慎,南方料来无事。漠北、东北,不会受到此事太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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