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道:“那……还请丞相想个婉转的办法。汴梁毕竟是我赵氏故都,方才得手便割给上邦,我主没法向列祖列宗交代。总得过些时候,等我主筹谋妥当,让天下人都明白汴梁已非建都之善地,那时才好说话。”
杨应麒哦了一声,说:“原来九舅的难处在这里啊。如果是这样,那我倒有一个办法。”
刘豫大喜,连忙请教,杨应麒道:“九舅和我是亲戚,我和大哥又是兄弟,说起来大家都是一家人,九舅的难处,我也能理解。不过河南之地,割给你们是不行的。但割不行,可以租啊。”
刘豫眼睛一亮:“租?”
“是啊,租。”杨应麒道:“就让我作个中人,请大哥将这数州之地租给九舅,这样九舅也能向列祖列宗交代了,大哥这边也能息怒下台,刘大人以为如何?”
刘豫一听喜出望外,他这等人虽也聪明,但办事时立心与赵鼎完全不同,赵鼎当初也曾为局势所迫而签订屈辱和约,但他当时内心之痛苦实难名状,而且议定具体款项之际总是惟恐国家多受一分伤害、少得一分利益,刘豫却不同,他求的只是顺利完成赵构交给他的任务,所以这时听杨应麒愿意用钱来解决问题便知道这番出使已成功了大半了。
当下双方便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