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自居,我只是一个净过身的光禄侍卫啊。内廷的规矩说不设宦官,可又没说净过身的人不能当光禄侍卫啊。”
折彦冲见他哭得可怜,但仍忍下心来,将他赶走。刘仲询一路哭泣,频频回,折彦冲只装作看不见。
不久到了长安,这是我华夏千古第一都,数百年来屡经残破,至今日才开始出现重兴之迹象。折彦冲到长安后便先住下,接见西北路的名儒缙绅,微露将以长安为西都之意,陕西士绅闻言无不振奋,折彦冲又道:“长安衰败已久,要作为西面之都会还需重新振作,如今有打通甘陇、丝路重开之契机,还望诸公能多加努力,配合天时地利与人和,使这千古名都早日复兴!”
众缙绅闻言都相应道:“臣等敢不尽力!”
会过文臣后,折彦冲又出城检阅军营。渭南的防务数年来由种彦崧主持,去年萧铁奴虽命他出洛阳威胁大宋,但正如韩世忠所论,那只是一个姿态,之后汉廷在外交中进一步占据上风后种彦崧又调了回来,仍然镇守长安城外的京兆大营。
此时种彦崧地位已极高,而他的身份、战绩亦称得上这地位,但他虽居高位,当年的气质却没有多大的改变,萧铁奴有一次论及诸上将时称笑种彦崧是大汉的“乖乖上将”,这话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