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力也不弱,不是我们只动用三成的中央军就能打败的。”
林舆叫道:“所以大伯才从漠北调人啊!”
杨应麒道:“不可能,不可能!驱漠北之胡转战于江淮之间是兵家大忌,这种连你都想得到的问题大哥会没想到?他没这么糊涂!”
一行人渐行渐北,不久到达蒲鲁虎军所监控的范围,他也早听说杨应麒要来,便带兵到边境上相迎,一路护送他们到大鲜卑山,并派快马走宁州、泰州通知阿鲁蛮。路上杨应麒问当地民生如何,蒲鲁虎道:“据老牧民讲,最近两年天气都不利畜牧,幸好自征伐西夏开始漠北的精悍人丁便不断南调,丁口的压力轻了许多,而且这两年来又有商旅相通,京畿、东北又常常调来粮食由活佛赈济各族,所以大体来说还过得去。加上活佛师徒道行高深,佛法普及草原,人心思 安,争斗之事已是一日少似一日了。”
杨应麒见他手上挂着一串佛珠,问道:“蒲鲁虎你也信佛了么?”
蒲鲁虎道:“是。我在活佛座前聆听了几次宣讲后便有所悟,如今已经摩顶皈依。”
杨应麒闻言哦了一声,合十道:“愿我佛慈悲,永保草原安定、和平。”
杨应麒到达大鲜卑山西麓时寒冬已至,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