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诲,“即便有极为出色的天赋,但基本功不行,一切就都白费。所以,”他很诚恳地望着那些后辈们,“每天1oo个死活题,千万不要忘记做。”
可陈冲每天不只1oo个死活,还有5o个官子还要和老头下一盘分先局,可现在还是被崔哲翰压得只剩下一口气,凭着扎进唯一还薄的右边的那枚白子勉强吊着。但崔哲翰根本没动那个子,而是先手收拾干净了上边之后,才转到右边来攻击。
这里做活也不好,外逃也不好。就地做活的话,被人家劈头盖住整理中央他只有旁观的份儿;但外逃的话,第一人家模样厚,第二人家实地足,只要慢悠悠钓住了他,到了最后官子他可没信心能保证目数领先。
陈冲的中午饭再一次没吃好,坐在那满脑子转的都是对局,手里筷子无意识的在桌面上比比划划着想着该如何应对。
陪他吃饭的安成俊的冷嘲热讽倒是从没断过:“想比赛呢?我跟你说,你现在想一点用处都没有,还平白的消耗体力。不如先扔到一边去,等吃完了饭睡一小觉回到了对局室再想都不晚。”
这话可不是冷嘲热讽了,陈冲扭头看他一眼,没说话。安成俊自顾自的吃着饭,过了一会儿才继续说:“虽然他们都赌你输,但是我也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