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就要过来找你来了。”
赵汉乘没有一些韩国人那种死要面子的特性,作为一个棋手来讲,他很信奉败军之将不言勇这句话,同时也很信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因此四面撒么一番终于在角落里找到正喝茶的陈冲之后,立刻抱着一副棋盘跑过来:“陈冲,咱俩摆一下上一局如何?”
陈冲也没打算把那把飞刀留到棺材里,更何况就算他不说,早晚也会被人研究透,还不如多和人交流一下看能不能挖出更多的东西来:只凭他和老头再加上金善雅三个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比五六个高段共同研究的结果。
宋泰坤金承俊他们对于陈冲那个双飞燕的新下法也颇感好奇,凑过来看着赵汉乘和陈冲的比比划划,时不时也在棋盘上点一点计算一下另一种下法的可能性。
研究么,总是要都说出话来,才有气氛,才有进步。虽然这帮人的水平并不比老头还高,可人多力量大,每个人都有一套思 路放在棋盘上,也就有了千变万化,比一两个人自己琢磨可强上了太多。
泡研究会的时间过得飞快,陈冲才刚把这变化的一个局部研究清楚,就已经到了5点了。
“散了吧?”李世石一走,崔哲翰和宋泰坤就成了领导人,“按照老规矩,有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