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三千块钱是归你还是扔到河里,这让金善雅突然有一种来自于血脉的冲动和沸腾:“你,教教我怎么玩这个好不好?”
玩?陈冲差点哭出声来:“这是玩么,大小姐?钱在手里连个动静都没有就没了,你说是玩?”
对于金善雅来讲,似乎就是玩,第二天就买了一本专门讲汇率的书开始看。
她津津有味阅读数字游戏的规则的时候,陈冲在研究棋谱。老头已经不怎么给他摆棋了,更多的时候是去梁静文那里找那个姓南的聊天,只有陈冲一个人坐在自己房间里打谱考虑下一场比赛的事情。
他的下一场不再是联赛了,在打了四轮之后,因为一些大头衔决赛开始而中断。
当然更重要的是,春兰杯的预选赛开始了。和富士通杯那种报名后的混合大预选不大一样的是,春兰杯采取的是各国名额分组赛制,也就是说,在确定了48个本赛名额之后,由组委会分配46个名额到五大洲——主要是中日韩,其他欧洲一个美洲一个美国一个。最后还有2个名额由组委会确定外卡人选。
陈冲从没想过自己能拿外卡,就凭着他和中国棋院上层几乎恶劣到极点的关系就不可能——据传言在王七段的办公室里有一个木头小人,小人上扎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