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有个什么用!陈冲快哭出声来了:我想回韩国,去看看老头去……要不然回家也行,去看看爹妈尽尽孝心……
“很可惜的是,成都那边在下大雨。”曹大元挠了挠头,“这件事情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全中国遍地都是水,春天夏天不下雨全攒到现在来下,好奇怪。”
这叫做“作”,阴平声。自作自受的“作”。陈冲不无恶意的想:接着烧汽油吧,接着用电冰箱吧,然后全人类就一起一个接一个的灭亡吧……
“如果给你一辆汽车,你想不想开?”梁静文在听了陈冲的想法之后,想了一会儿说。
“开。”陈冲回答得很干脆,“开车是男人的梦想,汽车就是男人的小老婆。我正在攒钱,等攒够了,就去买车。”
对于这种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的两面派,梁静文可能是见多了,叹了口气也没再继续扯这个话题:“对了,你那个给全世界棋手开的工会,怎么样了?”
要是梁静文不提的话,陈冲可能就这么就把这个茬给忘了:“正考虑呢。你打算掺一手?”
“我没这个打算,不过你真的打算干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帮忙忙,然后投点钱算投资哦。”梁静文很明显认为陈冲是在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