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的一次胜年也只不过是他拿新锐十杰的那年,从去年11月到今年的11月他全部比赛加起来胜率也只有4o%,而陈冲已经过了5o%。陈冲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把这张纸扔了回去:“我没兴趣。”
“比赛在成都和重庆。”赵汉乘自顾自地说,“打完了那场你直接回家过年多好,又省机票钱。”
“我定段之后就说过,我的面前不挂太极旗。”陈冲宁可不省这笔钱,“而且下个礼拜我就打算回家了。”
“没让你挂太极旗。”赵汉乘摇了摇头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一饮而尽,然后龇牙咧嘴的打个哆嗦,“如果不是你胜率高,棋院也不会把你派出去。这一趟就多费心吧。”这倒是真的。韩国棋院倒是从来不把陈冲当外人看,而且行为做事都是规规矩矩的按照章程来。
许东秀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并不为难:因为芮乃伟和江铸久的往事,韩国人很多时候并不太在意这方面,尤其是当有规则存在的时候。
赵汉乘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来,往外走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什么又站定:“你和金善雅,最近怎么样了?”
“还好。”提到这个,陈冲就有些打蔫。赵汉乘看了看他,摇摇头走了出去。
看了看对局通知,陈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