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指了指包围左边的那一片,“攻击,尤其是强行攻击之后,给自己留下薄弱点是必然,但你的这种补法,我觉得很好奇。”他把几个棋子放到棋盘上,“我问过苏羽,他对你这种防守觉得很新奇,而且一时也找不到破解的法子。”
陈冲苦笑:要是能破,老头的那盘死活题也就不至于把韩国棋院一群九段折磨得一个月都睡不着觉。
“这种防守以前也有过,但少见你这么全面的。”马晓春继续说,“你能不能在这讲一下?”
“我当时只是在试图让这些七零八落的棋子连起来,仅此而已。”陈冲挠了挠头,“但我没有这么好的大局观,”他说的是实话,让他像苏羽那样每手棋都从全盘考虑得失,他非疯了,“然后,您知道我老师出了一道死活题么?就是2oo个子那道题。”
马晓春疑惑的思 索了一会儿,摇头:“没见过。”
看来韩国棋院把这道题保密的很严格。陈冲站起来:“您跟我来吧,您看看这道题,就知道我那点灵感从哪来了。”
梁静文正在唱着歌收拾陈冲的房间。尽管服务生早上已经收拾了一遍,但她总觉得自己的房间如果不自己动手的话总是不干净。所以当陈冲和马晓春走进来的时候,她就像个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