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而自己却只能终日坐在临安城内,丝毫无用武之地。
这样的岳飞,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
所以莫须有也罢,风波亭也罢,他都没想着要多努力去留下自己的一条命。
哪怕昨晚的圣驾亲临风波亭,曾让他感到意外与惊诧,但细想之后,却也总觉得这不外是皇帝官家与秦桧又要拿自己来下某一步棋。
他懒得去想了。
将军难免阵前亡,远离了金戈铁马,自己本就已是一无所有,死又有什么可怕的。
可是今日在大殿之上,他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而今端坐在御座上的这位皇帝官家,与以前再不一样了。
尤其在如今碰上他那刚明果毅,却又包含着自己从来未曾见过的诚恳的眼神之后。
这是一种直觉。
一种枪林箭雨中培养出来的观人之术。
自己究竟应不应该再相信他一次?
重新燃起热血之后,等待自己的,会不会是又一场的梦断神伤?
岳飞终究长叹一声,开口说道:“秦大人所说的一切,岳飞确实都曾做过。只是岳飞耿耿此心,全为大宋江山社稷,苍天厚土,神明可鉴。”
秦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