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勾龙大人才学见识,冠绝当世,只是勾龙大人方才刚刚对王荆公之新法赞赏有加,而新增两项捐赋所持的目的,更与王荆公一脉相承,勾龙大人一转头间,却又极力荐阻这两项捐赋的实施,如此厚此薄彼,实让秦喜看不明白。”
勾龙如渊却没有正在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微微一笑:“我大宋不法汉唐,而直法上古三代,昔日尧禅天下予舜,舜禅天下予禹,天下大治,风调雨顺,传为万世楷模。然而春秋战国之世,燕王哙欲效法先王,禅位于其相子之,却是搞得天下大乱,乃至国破家亡。同样的做法,却是不同的结局,秦大人以为这是什么原因?”
书房里一阵令人窒息的寂静。
秦喜心里禁不住脸色微变。
虽然他知道勾龙如渊绝无可能识破自己这位义父的图谋,否则他也不可能如此一脸轻松地当面说破这件事情。
但这个问题委实太过敏感了。
以至以他的修养,也不由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哈……”秦桧拊掌长笑,打破了书房内的寂静。
他上前,亲热地按着勾龙如渊的肩膀:“好!好!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人!有如渊在朝,老夫可以安心颐养天年矣!”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