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挥下,“崩”地一弦响,飒然风动间,数十支利箭如流星般划过校场,直直取向竖在校场中间的柳枝顶端白杆之处。
数十骑急弛奔马,同时发箭,各取预先认定的系着不同色泽布条的柳枝,所有的箭枝去势不同,却是整齐划一,没有丝毫杂乱之感。
柳杆不比其余木头,坚韧而弹性,取箭的方向若有分毫不准,劲道若有丝毫差池,则要射断柳杆,无疑是不可能。
然而这数十枝箭镞直直划过布条系处的白杆底部,却是所有的白杆,都几乎在同一时间里分段堕下。
“喝!”
那数十骑骑兵又是一声大喝,双脚紧处,数十骑纷纷掉转方向,直冲入场中坚起的柳枝处。
马蹄起落,他们便在那白杆下堕至地的片刻时间,纵马直入,虎腕伸出,却是纷纷把那下堕的柳枝白杆接在手中。
刘子方望着徐徐策马而至石台前的骑士,翻鞍下马,屈一膝行军礼。
两个未曾接住柳枝掉落下来的白杆的骑士,在起身之后,又复向刘子方躬身一礼,恋恋不舍地抚了抚战马的脖项,虎目微红,已然自行退出了场去。
刘子方详细地一支支检视着他们递上来的柳条白杆,又挑出了数支白杆下还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