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几乎踏破了门槛。
现在他几乎都已经不敢归家,每日只在皇城大内,起居舍人值守的小房子里窝着,却也还是耐不住有些神通广大之辈,会把话递到耳边来。
此外,那些原本应当拥护这项政策的穷苦人家,却也高兴不起来。毕竟他们尚且未曾从这项政策当中获得任何的好处,但却已然有许多人深受其害。
因为有许多大商户联合起来,以“飘香坊”为首,借口官府苛捐杂税,导致生意萧索,开始不断地故意将一些上了一定年纪、又比较贫苦无依的人,赶了出去。
偏偏这几天赶出来的人里,总有几个人很能说会道,在他们的带领下,那些老人家天天跑到大街小巷、茶肆酒楼之中,怒骂苛政无情,害得他们连碗饭都没得吃。
而他们的话又总是能搏得居住在临安城里所有人的最大认同。毕竟有闲终日泡在茶楼酒馆听这些闲话的他们,并不懂得什么均衡贫富,并不懂得什么国之长策,他们甚至也不想去懂这些,他们只知道这两项捐赋一加施行,自己每个月就要掏出不少的银子。
至于这些银子会分得如何的有意义,会对眼前的这些正在哀哀哭诉的贫民带来多少利益,他们却是想也未曾想过。
至于所谓收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