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化了他们与商户间的矛盾。
而且这些军士生性粗豪,说话惯于直来直去,虽然来临安都已自有一段时间了,但那满口粗话,却也让那些土生土长的临安人,包括那些已经习惯了临安生活的人,都觉得极为不习惯。
种种原因相加之下,
而今那些聚集在一处的父老,经常骚扰袭击那些执行捐赋的军士。
若不是岳飞曾颁下严令,打不还口,骂不还手,这些刀枪丛中滚过来的兵士们,恐怕早已跟那些人大打出手。
所幸虽然眼下困难重重,但总算也是收效颇速,眼下却也差不多已筹到可购满第一批运往虹县关口军粮的钱银,随军转运司已再无任何借口推搪拖延。
只是征收捐赋的事情,再继续执行下去,要面对的困难只怕决不只是到此为止。
风吹雨点,打在脸上,包大仁为之霍然一醒。
他的心头蓦然闪过一丝明悟,只觉得这一切似乎都来得有点反常。
以那群失去了活计的父老,相互之间的组织之快,有点超乎寻常。
或许,这一切的背后,有某个看不见的势力在操控。
可是……
那会是谁呢?
包大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