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无可辩驳的借口。
虽然任何人心下都明白,如果在这种形势下献城受降,所订立的城下之盟势必将任由女真人予取予求,大宋朝几乎再没有任何可以讨价还价的余地。
然而在这样的威压下面,只怕难以有多少人,还泰然自若地做出冷静的的思考判断。
一念及此,王贵心里不禁暗暗涌起几分侥幸的感觉。
无论金兀术再如何运筹幄帷,也绝无法想到而今大宋朝的天子官家,简直就已经是换了一个人。
莫说是金兀术,纵然是自己,也是在几次三番亲眼得见天子官家所一手创造出的那几多近乎奇迹的战绩之后,才敢相信眼前这个事实。
任金兀术再多计谋,也终无法算准这种完全不可以常理推断的变化。
一子棋错,满盘皆输。
是以几乎由这场战争的一开始,皇帝大帅便已经将胜利牢牢地掌握在了自己的掌心。
必然如此!
…… ……
金兀术与韩常并辔立马,站在营寨门前,望着那烽烟滚滚的舒州城头,心下却知道这场战斗已然到了尾声。
无休无止毫无半分懈怠的惨烈攻势,自早至晚周而复始不绝于耳的厮杀声、呼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