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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象眼下自己手上握着的这一封。
这封信是昨日城中的一位宋国皇帝的内待,通过几经辗转偷偷递出来的。
这个宋国的天子官家,倒也不是笨人。
在未曾得到自己的确切条件与答复之前,他似乎还不敢将这点投降的意思泄露给舒州城里的任何人。
毕竟这舒州城虽小,但却已然是他的最后一丝屏障。
自己的这场戏,本来更多的就是做给这位天子官家看的。
他毫不怀疑,这位宋国皇帝,必然是舒州城内第一个崩溃求降的人。
当一个坐拥江南半壁的儿皇帝,仍然可以享受他现有的一切富贵荣华、声色犬马,而且还可以不用时时担心大金国的兵马叩边,这本来就是这个宋国皇帝最梦寐以求的东西。
他比其他人都拥有更多的东西,所以他比任何人更害怕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又是一道刺目的电光闪过,耀亮了舒州城上宋国军士那正奋勇厮杀的蒸腾战意。
至少直至现在为止,舒州城上的宋国守军仍自有攻有守,气势升腾,丝毫没有进退失据的感觉。
在这样严酷的肉体与精神双重压力之下,在承受完全不成比例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