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曾收到过几封类似的书函,是以两相比对之下,他更能确定现下在舒州城中的,仍然是原来的那位宋国皇帝。
不但笔迹没变,他的性格也没变!
他依旧是如此地自私自利,贪生怕死。
在这封卑辞厚颜的信函里,他始终关注的还是自己的身家性命以及日后的富贵荣华,眼见舒州城眼下形势威殆的时刻,便在信函中一味苦苦解释眼下过期不降、甚至顽强抵抗绝对并非是出于其本意,而是舒州城内的统兵将领不识大体,甚至挟兵权自重,公然违抗他的献城求降的命令,目无君上。还一再恳求金兀术宽限时日,抑或城破时千万苟全其性命,许下了之后必定永为臣藩、再不生贰心之类的诺言。
金兀术心下明了,这或许是赵构的托辞,其用意是想先摸清自己的底牌,但更大的可能是那名监军将军确实是硬抗了赵构献城投降的命令。
只是以赵构仍能随意将书函递出城来,显然那位监军将军仍不敢对赵构做出任何限制。
或许,是连他也没想到自己的天子官家,在他们舍生忘死保家卫国的时刻会将他们毫不犹豫的出卖。
宋国将领,一贯愚忠迂腐,岳飞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但这才真正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