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进学中举,都始终与这个临安城格格不入的原因。
同在大狱里的军官,纷纷围在他的身边,向他大声控诉着、斥骂着那狗娘养的文人,狗娘养的万俟卨,却是似乎没有人发现眼前的宗颖,也正披着一袭文衫。
宗泽的大名,在军队中没有人不佩服,而宗颖虽然袭封文官之爵,但自小杀过贼,流过血,是个铁铮铮的汉子,是以这些军士从来都把他当成跟自己是一类人。
军人间的认可,自有其自己的一套标准。
无形中,宗颖俨然已经成为他们的领袖一般。
宗颖苦笑着,耐心地一直试图要告诉他们这次的事情,有着更深层次的原因,不是简单的文人瞧不起武人,也不是所有的文人都是混蛋,他们中还是有一些像自己一样的好人,但却终究还是失望地发现,无论自己说些什么,他们总是能按照自己的自己的心中所想,将他的话解释成另外一种意思。
宗泽不由得摇头长叹。
如果说十余年来披着文衫考学中举,对他而言的唯一收获,便是他并没有那么重的文武间差异的自觉,因而也就更能用一种平和的心态来看待眼前的这一切。
是以此次征收两项捐赋所引发的文武之争,以他的身份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