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于形势接二连三地错误判断,任其再有何等神奇的本事,自然也不由得她不在自己的强横手段下束手认负。
昔日立都开国时与圣门与慈航静斋的那一场因果,使得他对于圣门与静斋的密术都自知之甚详,是以他也明白慈航静斋的弟子之所以会如此一个个仙气盎然,令人望之而顿生敬畏之心,实则是其修习的特殊心法所至,说白了,也便是一种极高明的惑心之术。而如今眼下这名女子能以圣门心法将静斋弟子的气态模拟到如此神似的地步,对于这名女子的修为究竟如何,他的心下却也大略有了一个较为准确的评估。
是以他也很明白眼前的女子决不似看上去般的已无还手之力,只怕眼下的情况,不过是她在故做柔弱,准备伺机而动。
他对于圣门与慈航静斋都自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也自深明二者的根底,是以对于眼下这位看似纤纤弱质的女子殊无半分怜香惜玉之举,是以自甫一见面时便已心下打定主意,哪怕将她就此留在此地,也绝不能让她有半分破坏眼下大局的机会。
他原本是想问明那名女子的来意根由,只是事涉前世今生,昨日种种尽在心田流过,一时间千头百绪,却是默然半晌,不知从何问起。
那名女子却是抬起头来,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