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罢官停职,下狱待审,而今万年兄竟尔敢穿着一身朝服站在宗某面前,若非转行当了戏子,依大宋律令,可又是一桩不小的罪名那!”
“你……”万俟卨脸上又红又青,偏偏却又无语可驳,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过”,宗颖跟旁边的那些武官们挤了挤眼:“年兄方才那几段唱作俱佳,嗓音圆润,好好当个戏子,或也未必逊色于年兄在构陷罗织上的声名哩!”
“哈哈哈!”牢中的武官不由得一起大笑了起来。
“哼!”万俟卨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恨恨地横了牢中诸人一眼,甩袖而去。
身后兀自传来热烈的大笑声。
“大人!”
甫出牢门,尚未来得及收拾情绪,一个身着仆人服饰的青年,却已然面无表情地拦在了面前。
万俟卨心情正坏,抬眼正欲喝斥,望了那个青年一眼,却是认出了是秦相府中的家丁,连忙换上了一脸的笑容,迎了上去。
那员家丁却似是对万俟卨的谄媚视而不见,冷冷地将手中一封信函交到万俟卨手上:“相爷请大人按上面的交待行事!”
万俟卨双手接过信函,略一犹豫,望见那员家丁双目盯着自己,显是要当面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