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长了几分自信,再不如以前般自觉低文官一等,若是万俟卨再敢如以前坐堂审案般肆意妄为,任意刑求这干为国家立国汗马功劳的武将,只怕群情汹涌之下,连岳飞都难以压制,到时若是血洗大理寺,文臣武将间的对立就再难以安抚。
可惜以万俟卨眼下的处境,他却近乎必然地会这么做。
秦桧又缘何敢冒这个险?
在过去那段时间,秦桧本已深自谦抑,闭门谢客,一副幍光养晦的模样,怎地便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却又忽然跳了出来,做如此疯狂的举动?
他决不相信这位秦相会是一时头脑发热。
尽管以他的身份,与秦桧连半句话都说不上,但平日里冷眼旁观,却也知道这位大宋权相心思滇密,老谋深算,若非如此,也不会连自己一直最敬佩的岳飞岳大帅都会落入他的算计之中,险些死于小人之手,悲愤而亡。
是以他敢行这步险棋,自是有相当的把握,能控制得住朝堂之上的局面,甚至有把握让天子官家回朝之后,再不会追究到他的头上。
只是他身任大宋丞相,本应当以调和鼎镬、协理阴阳为己任,致力以抚平朝堂上党派对立,如若待天子官家班师回朝,临安城内却是这番剑拔弩张的景象,虽则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