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大金朝堂上的局势,亦是千丝万缕,复杂百般,完颜雍此来,本就隐含着与自己鼎足而立,暗负监察之意,若是自己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号令射杀完颜雍,只怕大金朝堂上翻波起浪,却是不知又要有多少人头落地了。
数十丈距离,转瞬即逝。
就在这一犹豫间,跑在那股子乱军最前面的部队,已然撞进了金兀术指挥下勉强结成的军阵,却是转瞬间整个军阵已然隐隐有溃散迹象。
金兀术喟然长叹,蓦然振眉,对身旁的旗令官喝令道:“下令全军开拔,无论何人不许停步,向前方进发。”
旗鼓响处,那些乱军,裹着整个军阵,脚步不停,直直继续奔行而去。
那些乱军不知为何,脚步不敢稍停,而军阵却也自依着旗令,与那群乱军一起向同一个方向冲奔而去。
时至今时,再行固守,徐图反击已不可能,是以金兀术只好号令全师,集中一处,向可能的出口冲撞而去。
他也不知道这个埋伏圈的缺口在何处,但他却知道不管宋军设下的埋伏何等精妙,终究有一个缺陷是无可避免的。
那便是纵是集合顺昌、舒州之岳家军全军之师,亦不过七万人之众。而这区区七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