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了。
包大仁一声长叹:“勾龙大人现下应当知道,为何岳帅、刘帅会忽然下了这一着令军士暂行接管临安各部的险棋,毕竟那天牢里现下看押的,不止是宗大人一人,还有着数百名为大宋天下流过血拼过命的钢铁男儿啊!”
勾龙如渊沉吟了半晌,尚未说话,后面一名御史言官已然先行说道:“祖宗成法,乃国之大体所系,纵然情形如是,汝等也不应当挟刀带枪,横闯斯文之地,这又成何体统?”
包大仁苦笑道:“诸位大人,形势至此,难道诸位还看不明白,究竟是谁在肆意激发文臣武将之间的对立,又是谁迫得朝堂之上左膀右臂竟尔走到如今这般针锋相对的地步?!”
他一声哂笑,说道:“若说祖宗成法,那万俟卨天子亲旨的待罪钦犯,如今未奉天子亲旨,便自由天牢之中被放了出来,甚至自居大理寺正卿,沐猴而冠,主掌大理寺这一最高刑狱衙门,倒行逆施,到处搜捕无辜将士。虽说其有中书省文书为凭,然则若照着祖宗家法,台谏衙门对于中书宰相如此乱政之命,例有封驳之权,可是包某敢问大人们,你们有几人进了表,几个发了声,几个抗了言?”
那群御史言官也不由得一时无语,他们对于宗颖被私自押赴刑场之事,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