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不得不勉从所请。
这样一来,虽然此次败绩无可掩饰,然则毕竟自己这个大金皇帝亲委的监军副早领衔劝和在先,一则大金皇帝为了顾全自己的颜面,却是不好再行追究此次之失;二是他自己的声名也可以由此得以保全,反是自己这名一向以勇猛向前不知后退而见闻于军中的勇将,只怕自此之后却是要变成了声名尽丧的求和将军,纵是大金皇帝顾念与自己的昔日之情,不加追究,至少冷落疏远,却是难以避免的了,这个监军副帅,不待大金皇帝亲旨罢免,自己却也是无颜再当下去。
如此一来,即可以无损于金兀术在军中的权威,又可以借刀杀人,趁此良机拔去自己这支大金皇帝亲手钉在他身旁的钉子,诚可谓是一举两得。
有了如许好处,若说他一反常态,竟尔愿意求和,却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他心下越想越乱,却是连金兀术询问的话也未曾听见。
自那日之后,他也便再未曾见过辛弃疾。
毕竟此刻这支大军之中,虽然有不少人对于金兀术颇有微辞,然是终究金兀术经营二十余载,在所有军士心中,都几乎拥有着根深蒂固的影响,而且此时又自是置身于临时营寨之中,人员拥护,巡防无常,耳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