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那些守卫军士的警觉,纵然那名女子有通天彻地之能,亦无能力与整个临安城的军防卫队相抗,只可惜一只脚都已然踏出了殿门,却仍是功亏一篑。
他苦笑着爬起身来,活动了一下那酸痛不已的手脚,对那名神秘女子强笑道:“当路谁相假,知音世所希!姑娘果然是独具慧眼,居然能看得出包某的内在美,这数十年来从未有过,包某委实是感激涕零,真真只想以身相许……”
他情知这些日子以来临安移防,眼下守在殿外的已然不是那些中看不中用的仪卫军仗,而是岳飞、刘琦帐下那身经百战的无敌铁军,方才自己强行启门发出的那声响虽微,又兼自夹杂在这漫天风雨之中,但也说不定能引得起他们的警觉。
眼下他隐隐已然猜到了这名神秘女子不惜如此纡尊降贵来亲手对付他的用意,是以此时所思所想,除开如何脱离险境逃出生天之外,更多的却是要怎样把现在的这一信息传递出去,毕竟如此举动,一着不慎,只怕还自会动摇国本。
是以他此时仍自嬉皮笑脸,东拉西扯,只盼能多拖住眼前这位神秘女子一时半刻。
只是他原本戏子丑角出身,此时刻意拖着长腔说话,纵是那名女子正自杀意大盛,也知道包大仁插科打诨,其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