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服口服。我们布库哩雍顺的子孙,赢要赢得酣畅,输也自是输痛快,和约中所议半数军械战马,待我归营之后,自当如数奉上,绝无二话。”
他略顿了一顿,望着赵匡胤那表情上没有丝毫变化的脸,长叹道:“本帅一生征战天下,早已视生死胜负如等闲,无论遭遇何等强敌,都从未有过半分畏敌怯战的念头。然而本帅此时此刻,却着实打心眼里盼望,从今而后,不需要再在战场上面对陛下这样的对手!”
他右手上扬,重重地叩在自己左胸处,以女真军人的礼节,向赵匡胤行了一礼,转过身去,向那四名护卫略一示意,便自意欲就此离去。
毕竟,现下局势已然到了这步田地,重要地已然不是再是与这位宋国天子争论军械战马的多寡之类的细枝末节,甚至于原先设想的拼死一搏,让女真勇士们带着他们的勇气与信心冲回大金去的计划,在现在看来,也已然是如此地不合时宜。
通过这次与宋军的短兵相接,通过方才与那位南国天子的言语交谈,他对于宋金两国之间,对于今后的整个天下,也有了一些完全不同于以前的看法,而他这些东西却更隐隐地感觉到,看似正当如日中天的女真大金,似乎正在走向一个极度危险的境地。
而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