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句置之不理,只怕是推搪不过去的,只不过”,任得敬也收敛了心神,将那些个烦人的想法排出了脑外,轻轻一哂,转向任太后问道:“依太后看来,你们那些个师门长老,难道就真的是一些会将那什么所谓圣门法统看在眼里的人么?!”
“这个自然不是”,任太后皱起了眉头,看着任得敬:“女儿知道父亲的意思,但女儿想问的,恰恰是在此等情况之下,我们应该怎么做?!”
无论是任得敬还是任太后,其实都非常明白,这个所谓的圣门虽然听起来曾经有过一段辉煌的历史,但在宋室太祖开国之时,却是被几乎连根拔起,遭遇重挫,任太后师门的这一支力量虽然现下在西夏称得上是足以呼风唤雨,但当年刚刚避入此地之时,却实在不过是丧家之犬,为了能在这西北荒漠扎下根基,她们的师门长辈也便只能收受当时党项贵族之子弟为传人,也由此接受了党项一族的风俗习性,经过这几代来的传承,随着那些由中原之地迁来的师门长辈渐渐辞世,现在任太后的师门这一支,与还处于中原之地那个时侯的门派无论从哪方面来讲,联系也都已经是极淡的了。
这一份什么圣门法柬,虽然据说在她们师门的传统之中,是相互之间联系与求援的最终级别的方式,据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