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却只不过是表相而已。高氏一门自古为南诏望族,再加上善阐侯一脉数代经营,势力早已盘根错节,又岂是这么容易能够动摇得了的!”
“朱叔叔,实话说,莫说是现今我们手上的实力,尚不足与善阐侯相提并论,就算是真有能力能尽除善阐侯一党,恐怕也要投鼠忌器,不敢下手”,段誉看着朱丹臣,又叹了口气:“这一次实在只不过是趁着善阐侯一时大意,临急行险,侥幸得手而已!”
朱丹臣当然明白段誉的意思,事实上他朱家也是自段氏龙兴大理以来,便一直跟随在身旁的心腹亲信,这么多年来,与段氏一族君臣相得,可谓满庭朱紫,朱丹臣自己也是状元及弟,入朝为官数十载,对于大理的朝政局势,了解得恐怕要比段誉本人都要更来明白一些。
只不过是这些天来,他都被段誉那一天的气魄所摄,还觉得自己原先所知晓的这位日新帝的一切都做不得数,这位日新帝尤不知道隐瞒了多少的潜势力,是以一时之间没能恢复往常那种判断罢了。
现在被段誉这一说破,朱丹臣这才明白过来,那一日的段誉恐怕也是在见了善阐侯悄然离去之后,这才临时起意,骤然发动而已。
毕竟善阐侯几代经营,权力几与人主相侔,但也恰这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