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盛世不再,永无宁日了!”
“朱叔叔方才说得对,我们的根基就在眼前,就在脚下”,段誉看着朱丹臣,说:“恰正因此,我更不能因一家一姓之私,而自坏根本,否则纵能侥幸得胜,又有何颜面而见万千子民?!”
“所以陛下携臣星夜赶路,意欲疾行入宋?!”朱丹臣渐渐露出明了的神色,试探地问了一句。
“不错”,段誉微微一笑,点头应道:“无论善阐侯在大理国中如何呼风唤雨,到了大宋境内,他也只不过是我大理的善阐侯罢了!”
高氏族人虽然在大理国中专擅威权已然历有年所,甚至被国人以“高国主”呼之,但在名义上面,大理国的君主还是段氏一族,善阐侯总还是段家的臣子。
这一次大宋国中形势只怕比之大理国内更形微妙,若能将大理段氏皇族与善阐侯之争,假手大宋这场动荡而进行,非但可以免却大理境内生民倒悬之苦,更能在先天上,就让段誉在无形之中较诸高升泰而言,占据了一定的优势地位。
“只不过,这一次秦桧的书函可是密送于善阐侯的”,朱丹臣旋即皱起了眉头,沉吟道:“眼下宋国之内形势未明,若是那秦桧与善阐侯之间有何密约,陛下此去,只怕未免太过冒险了!”